第(3/3)页 话才说到一半,她的眼泪就如珍珠一样漱漱而下,“娘啊……呜呜呜!” 见她一出场就哭,杨文骢忙把手里的烟斗放在茶几上,宽慰道,“贞娘昨夜代你入田府之事我已知晓了,咳,这事还是怪我啊,是我害了贞娘啊!” 李晓君有些无语,心说你昨晚上大凡男人一点,不说去你大舅子那里求情,就是调几个家丁来把田府那帮人打跑了,也不用今天在这里忏悔了。 唉,人啊,自己看不起自己,就没人看得起自己了。 李晓君在心里把他狠狠地鄙视了一顿,随即就感觉屁股下面十分难受,简直如坐针毡。麻蛋,刚改进的小内内设计上有严重的问题,不仅擦挂大腿内侧还往沟里跑,搞得现在她又酥又痒,又不好意思去挠,真是尴了个尬。 杨文骢见她没说话,只得尴尬地抽了几口烟,转移话题道,“香君昨晚以死明志,这份刚烈与忠贞令老夫等人好生敬佩,今日头可还疼?” 李晓君心中十分鄙视他昨晚的行为,忙以手支额做无力状,“多谢杨老爷挂怀,虽有些疼,但已无大碍了,就是头晕得很。” 哼,小样,待我以后飞黄腾达了,看我不好好玩死你。 杨龙友自然不知道她的心思,见她做娇弱无力状,便象征性地安慰了几句,又把昨晚上自己不辞辛劳到田府奔波的事说了一遍,大体意思就是我虽然没有功劳,也有苦劳,你还是应该谢我才对。 李晓君忙亲自为他斟了一碗茶,拿出前世逢迎瓢客的职业笑容,温声细语地道,“昨晚上的事还没感谢杨老爷呢,奴家一无所有,就只有为老爷您斟一盏茶了。” 杨文骢听了果然受用,淡定地端起茶盏喝了一口,赞道,“香君虽出身旧院,却比世上大多女子尤为刚烈,实可为大明女子之榜样也!” 李晓君脸上娇羞不已,心中却充满了不屑,你他娘的动不动就是“出身旧院”、“青楼女子”,你到底是在夸我还是在提醒我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? 再说了,老娘现在可不是香君也,那个香君因为太过愚蠢已经位列仙班了,我这冒牌香君才不会傻到以头碰柱去拒婚呢? 她已经打听清楚了,昨晚自己要嫁过去的那个田仰现在的官职是兵部侍郎,相当于后世的国防部副部长,军委副主席,副国级干部啊,这样的人都不嫁,真是个傻姑娘!要知道她前世遇到的最尊贵的客人也不过是个市委书记,差了好几级呢。 第(3/3)页